张大壮说起来的时候,还心有余悸,那女人也太凶了,就跟发疯的一狗似的,张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恨不得把他给吞噬了。

于先生拍拍他的肩膀,“对那家人,就不能用常理来推断,以后不招惹,远着便是。”

张大壮后怕得很,“亏得是亲自去告诉一声,否则他来寻问,在我们王府撞墙,那样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于先生点点头,“嗯,下去歇着吧,别想了。”

张大壮哦了一声,歇息不了一点,他得找沈姑娘和孟教头说这个事情,他横竖是没见过这样的,毕竟之前战北望也没有表现得很深爱易昉,如今这做派倒是叫人觉得虚假。

可虚假吧,犯不上啊,他做戏给谁看呢?皇上若是知道了,只会责怪,满朝文武知道了,只会瞧不起,就连他的夫人见了,也只会伤心失望。

于先生搬着椅子去库房门口和王爷说这个事情。

于先生没想明白的,谢如墨也没明白,或许是觉得不怎么重要,就不细想了。

宋惜惜在库房里翻出了七舅送的那个箱子,她站在箱子面前好一会儿,才把灯挪到边上去,打开了箱子。

七舅的礼物,别具一格。

是一排排的针筒,扭开针筒看到里面一根细细的钢针,钢针不长,半截手指长短,细如裁缝的针。

她数了一下,总共有三十个针筒,每一个针筒里是五十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