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雷霆在撕裂自己的肉身，又感受到肉身在快速的自我恢复，在毁灭和重生之间，肉身缓缓的变得强大，缓缓的提升着。

“毁灭？重生？”

江寒眸子内的瞳孔聚焦在了一起，就像是夜空中亮起两颗星。

他嘴唇蠕动喃喃起来：“雷霆和金木水火土不一样？雷霆具有双重属性？既能毁灭，又能重生？”

“毁灭之后重生，重生之后再次毁灭，不断循环，是为轮回？”

江寒再次喃喃起来，他隐约捕捉到了轮回的真谛，似乎还捕捉到了雷霆的真实属性。

但他并不确定自己参悟的是正确的，这只是他的推断，只是他的臆想，并没有得到印证。

如何印证？

江寒眼神再次迷茫了起来，他又沉思了半个时辰。他的脑袋突然抬起，目光投向了远处不断劈下的雷霆。

“试试？”

他内心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冲动，他想尝试内心的一种想法，想印证一下他的推断是否正确。

但这种尝试非常危险，一个不好可能飞灰烟灭。

他眼眸闪烁，内心惊疑不定，面色青白交加。

又过了十几息时间之后，他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古语有云，朝闻道，夕可死！”

江寒喃喃起来，最终下定了决定，异常坚定地说道：“为了证实我的道是对的，那就必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