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师父提过，女同志不能生孩子，不能光在女同志身上找原因，还要在男同志身上找原因，有的男同志，就是先天不育。”

陆九渊很少与姜姗姗讨论医术上的事情。

如今听到她这样说，想要张嘴说，你是女孩子要斯文一些，可这也没有说错。

“先天不育？珊珊妹子，你跟我说说看看？”

“师父给我草药书，还有一些笔记和医书，先天不育，就是说，这个男人不能生孩子。”

“男人不能生？”

“对，而且生男生女跟女同志没有关系，而是由男同志决定的。”

“好了，不要讨论这个问题，我们这边还干不了几天了。”

的确干不了几天了。

大队上这些麦秆，玉米杆，被他们快要嚯嚯完了，这一批饲料做出来之后，没有什么原材料，要再等等。

京市这边。

“赵主任，最近很忙吗？”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同志，看向方妈妈，也发现对方最近对她似乎冷淡了不少。

这个中年女同志姓罗，到如今还没有当上护士长。

方妈妈当然不会暴露了。

至少要配合儿子的计划。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我这不是愁，我家老三写信回来说他在乡下过得好，可这么多年，谁家下乡知青过得好呀。”

原来是这个呀。

还以为她知道了什么。

惊了她一跳。

“我看你家阳阳，应该能吃苦吧？”

方妈妈故意蹙着眉头，又是叹息的，“他哪里能吃苦呀？”

话音一转，“还是你好，我听说你家花花选得你娘家那村子下乡的，有你娘家人照顾，你也能放心一些，不像我家阳阳，去南方，还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听说还是靠背大山。”

方妈妈以前还真的没有注意，如今那一份亲切抛开之后，才发现这个人为人狭隘，自私自利。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换走她的孩子？

哪里对不起罗护士了？

方妈妈一直在找原因，哪里对不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