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君泽辰受伤之下的力气有些大,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很快泛起了水雾,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疼。”

“疼?你有朕疼吗?”

君泽辰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吼道。

然而,话虽如此,他的手上终究还是缓缓松开了她。

“那个太医,跟你什么关系?”

“一个下人罢了。”

她越是表现得这般不在意,君泽辰才越不会在乎。

君泽辰却低头逼近她,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那朕杀了他如何?只要他在君国的皇土之上,朕想要杀他,他就跑不了。”

“陛下要杀他,因为臣妾?陛下是觉得臣妾与他有染?”

苏婧瑶的声音带着委屈。

君泽辰内心并不相信她会和一个太医有染,但是东宫的事情历历在目,还有那个太医,一看就是她喜欢的类型,还在她身边待了那么多年。

她的欺骗和隐瞒让君泽辰心乱如麻,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一件事。

杀了那个太医,不是就默认了她和那个太医不清不楚的关系?

轻飘飘地揭过?那她会不会更加得意忘形,肆无忌惮?

严惩她?

君泽辰咬了咬牙。

“从今天起,皇后禁足坤.....乾清宫。”

说罢,他将她从身上推开,然后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苏婧瑶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罢了,看样子也不是很生气。

随后她如同在坤宁宫一般没什么拘束,进了他乾清宫的寝殿。

而晚上,君泽辰独自一人躺在东偏殿,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最后不得不让安顺拿了好几壶酒进来,消解心中的烦闷。

苏婧瑶在君泽辰的寝宫安睡,但时不时却能听到隔壁酒壶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