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安顺无奈摇摇头,长长叹了口气。
君泽辰失魂落魄地坐在东偏殿的榻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声音沙哑而低沉:“安顺,给朕拿酒来。”
没有处理朝政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几年和她发生的一切。
那些曾经甜蜜的瞬间,此刻都如同锋利的刺刀一般,狠狠地扎在君泽辰的胸口。
从来没有人告诉他,爱上一个人会这样痛苦和无能为力。
君泽辰喃喃自语:“朕从未想过,会如此……”
他一直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他拿不到的,更没有他可望不可求的。
可如今,面对她的感情,他却感到如此的无力和挫败。
安顺无法拒绝陛下,只能满心担忧地去给陛下拿酒。
昨天晚上陛下就一个人在东偏殿喝了一个多时辰的酒,昨晚陛下是直接将自己喝死过去的,若不是酒醉人,怕是陛下一晚上都睡不着。
白日又起的那么早,今天还没怎么用膳,现在又喝,这身体如何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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