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有一股奇异的道韵，在他身上流动。

黑大爷愣了一下，眨眨小眼睛，“呀呀，你……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不一样了。”黑大爷挠头，“你身上有一股韵味，我说不上来，感觉挺好的。”

这种道韵的流动，也是徐尧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

此刻他明白了，为什么师父说修道修的是心。

修道者的内心，就好像木桶中最后一块短板，但内心提升了，所能盛的水也就增多了。

而这水，便是气息。

他心境的提升，使得整个人的境界得到了提升。

这种提升的感觉不如凝练灵脉那般清晰，是难以形容的。

但，紧接着徐尧感受到气海之中，元气忽然提升起来，之前的亏损瞬间弥足，还有些许实质性的提升。

如果用数字来量化，可能提升了约莫十分之一。

“一个小的心境提升，仅能提升十分之一的气息……”

徐尧此刻的心态，比之前更加平和，境界的细微提升，并未让他兴奋。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他微微一笑，举起酒杯，“黑大爷，凝脉这一块……你怎么知道六条的？”

黑大爷道：“老叶说的，首先是四肢，双臂，双腿，外加前、后两条灵脉，一共六条，六条灵脉打通之后，身体的大循环就畅通无阻了，便可进入下境界聚气。”

“那，什么叫聚气呢？”

黑大爷挠挠头，“我还未到这个境界，听老叶说，聚气……应该就是将通过大循环，不断炼化气息，提升元气。”

聚气在这里并不作动词解释，而是一个名词，是对一种状态现象的解释。

深层次的意思是说，凝聚八条灵脉之后，可瞬间聚气！

如三位老同志在天台凝聚了多日的灵气，徐尧瞬间可吸收。

而同样的灵气，黑大爷却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纳入。

若灵气过多，可能一次性还纳入不完，需要身体一点点来接受。

徐尧道：“其实，是可以凝聚八条灵脉的？”

八条？

黑大爷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