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才是你们的弟弟,你们怎么都为程长风鸣不平!是他,是他抢走了近真,要不是……”陈昊文火冒三丈,他不能接受哥哥们对魏若来的袒护。
“要不是什么?你见沈小姐的时候,她已经嫁给程长风。即便没有嫁,她也未必会看上你。你和程长风是不同的人,她既然能喜欢程长风,你必然不是她喜欢类型。你执着个什么劲呢?”
陈昊渊已经从父亲和许和那听说了陈昊文和沈近真之间的来龙去脉,“当年为了护送父亲离开,你挟持了曾工,她为了救你,身受重伤。本就是我们家对不住人家,你就不该开始这段情。”
陈昊渊认为陈昊文和沈近真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和大哥那时皆因父亲的缘故被困在香港,无法营救父亲。我只能出此下策,你现在说我不择手段,我不想伤害她。可我没有办法。”陈昊文痛苦的说。
“好了,好了,昊渊,当年要不是昊文,父亲没那么顺利到达香港。这件事都不要再提了。昊文,不管你和沈小姐如何相识?都必须要克制情感,盛伯父临行前和父亲说,他从香港回来,就为你和希苒举办婚礼。”陈昊华心疼陈昊文,就把实际情况告诉了陈昊文。
“什么?结婚。我说了我不结,跟盛希苒更不可能。她人品低劣,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如何坐上盛家继承人的位置你们也该略有耳闻吧!
盛家的儿子,疯的疯,傻的傻,暴毙的暴毙。哪有一个好下场?而这一切皆是因为盛希苒母女二人。”
陈昊文在得知盛希苒是盛家小姐之后,利用身在军统的便利,派人秘密调查了她这些年的经历。
看完之后,陈昊文觉得动心悚目,令人发指。盛希苒手段之残忍,行事之暴虐,计谋之阴险,让成日里见惯血腥的他都觉得难以忍受。
“那些都是传闻,你敢保证你调查的就一定是真的?盛家那样的世家大族,真正的秘辛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调查出来的。盛希苒想坐稳那个位置,其中的艰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体谅和理解的。昊文,你即便不爱希苒,也不该随意揣测。”
陈昊华心里清楚盛希苒绝不会是个简单的角色,可背后如此议论他人,他认为实在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