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把厂里的工作处理好,李厂长就让沈近真回家待两天进行休整。之后在市里研究所集合,和其余的同事一起出发去湖南。
沈近真和孔令峥一起赶回市区,盛希苒的订婚宴定在明天。
沈图南在经过深思熟虑后,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关系,发现一无所获,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在魏若来去找沈近真的那个夜里,他无力的瘫坐在自己的书房。苏辞书抱着沈图南,低声安慰,“图南,你尽力了。近真会平安回来的。”
“辞书,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连自己的妹妹都护不住,多少次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深陷险境,却无能为力。”沈图南双手掩面,有气无力的说。
苏辞书默默地立在一旁,“图南,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近真已经度过劫难了,她会长命百岁的。”
“先生,盛家和陈家的帖子。”张妈把请柬放在沈图南面前。
沈图南一挥手,拂去了请柬。“我不去。如果近真遭遇不测,我沈图南和她之间不共戴天,她还敢请我去订婚宴。”沈图南怒气腾腾。
苏辞书拾起请柬,“图南,央行日后少不了和盛家打交道,你在那个位置无法避免,不要意气用事。”
电话在这时突然响起,“孔部长,您有事?”沈图南接起电话。
“图南,盛陈两家的订婚宴我出席不了,你代表央行出席一下,送份重礼。这以后央行想继续扩充实力,少不得盛家出钱出力。”孔部长吩咐道。
“是,我明白。”沈图南挂了电话,沉思了片刻。
盛家未来的结局已经昭然若揭,如今不过是烈火烹油,都是一派虚假的盛景。“盛希苒,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扭转这一颓势?”沈图南默默的想着,面上无喜无悲。
沈近真和孔令峥回到家,孔令峥看到永宁,高兴的抱起永宁,“小家伙,可把你娘折腾得不轻。不过和你娘一样好看。”
永宁似乎很喜欢孔令峥,“咿咿呀呀”的说起话来。
孔令峥把牛春苗给永宁准备的礼物交给沈近真。
“令峥,怎么能给永宁这么贵重的礼物。”魏继恩看出这银镯是个老物件。
“这银镯永宁一个,蓉妞一个。近真,要是以后庆航和永宁有缘,这就当定钱。”孔令峥笑着说。
“老孔,若来和春苗不是都反对娃娃亲吗?”沈近真正准备把银镯戴在永宁手腕上。
“那有什么,定娃娃亲那是为了喜上加喜。两家知根知底,结亲也放心。”魏继恩很是赞同。
“我没意见,只要两个孩子愿意。”沈近真笑着说。
“那是自然,前提是他俩有缘。”孔令峥哈哈大笑。
“对了,老孔,你明天去参加订婚宴,穿若来的西装去吧!”沈近真想到孔令峥平时没有穿西装的习惯,不过这样的订婚宴还是穿的正式一点。
“也行。”孔令峥看了一眼身上的粗布衣服,摸着头笑着说。“那等若来回来吧,跟他说一声。”
“令峥,一件衣服说什么说,都是自家人。你去挑挑看喜欢哪一件?”魏继恩对孔令峥印象颇佳,早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