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沈大哥说的,他在央行不是很大的官吗?”牛春苗对沈图南的话深信不疑。
“有意思,这事出反常,必然是有原因的。你哥怕是另有所图吧!”谢芷瑶灵敏的感知到这一点。
“图什么?”沈近真和牛春苗异口同声的问。
“看看不就知道了。那几个女职员的情况我略有了解,就算选秘书她们也不够格呀!”谢芷瑶看见包汤圆的活动已经结束了,央行的人都围坐在一起聊天。
沈图南,魏若来,黄从匀被众人围在中央,沈图南侃侃而谈,引经据典,举手投足间气度优雅高贵,众人都听的饶有兴致。
谢芷瑶却耐人寻味的看着沈图南,心想,“沈图南,你图什么呢?”
沈近真不明白哥哥的用意,可她总觉得这话应该是说给谁听的。
牛春苗结合这两天的事分析起来,突然豁然开朗。
“芷瑶姐,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原因?为了让鸿影姐吃醋。”牛春苗把这两天的事说了出来。
“他还是不是我哥,有什么直说不就好了吗?”沈近真直脾气,一点就着。
“鸿影,直说,你应该从未听过吧。招是损了点,可是用好了却能治本。只不过你这性格难改。你哥也是为了提醒你注意,夫妻感情还是需要双方来维系的,你得关注对方的感受。”谢芷瑶点出了沈图南的良苦用心。
“照你这么说,他使阴招还是我的错了。我行的端走的正,管旁人说什么。我和老孔是革命情谊,我们是君子之交。春苗还没说什么呢?”沈近真慷慨激昂。
“我相信你们。不是我说,沈大哥和长风哥一样,心眼太多。你和老孔那是什么关系?生死与共的兄弟,咱习武之人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牛春苗从来也没有觉得沈近真和孔令峥的相处方式有什么不妥。她在部队的时候,训练男兵,哪还有这么多顾忌,还不是得上手指导。因为这疑神疑鬼,那不是有病吗?
谢芷瑶表示理解,人和人在性格上千差万别,对待事物的方式各不相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