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份定不简单!”
“或许有不得已的原因让他故意这般装扮,可不得不说,他智慧超群,几句话就轻松拿捏了咱们兄弟四人!”
刘蒙端着酒杯说出自己的看法,而后低头看着手中的酒,心中却犹豫不决。
“照我说,他娘的干就是了!”
手里横着一只鸡腿儿正大口啃食的王二石,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就又接着说;
“这位公子看着不像坏人,又不让咱们兄弟做那等不义之事,还能比现在的日子好过许多,这等美事儿去哪里找?”
“大哥,咱们兄弟左不过就四条贱命,他还能拿咱们怎地哩,这事啊,闭着眼睛干就成了!”
王二石说着一个用劲儿,肥大鸡腿上的肉全部被他逮入口中,然后眯着眼大口享受起来。
“对,咱们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儿,怕甚呀大哥?”
木同抱着一根羊蹄子边啃边说。
最小的两人发表完意见,就剩秦沐和刘蒙没有表态,只一个劲儿的吃菜喝酒。
酒足饭饱后,四人也没离去,索性就歇在这酒馆了!
“大哥,你想好了没?”
迷迷糊糊一觉醒来,发现已经三更半夜,王二石打着哈欠坐起身,问还在瞪大双眼盯着屋顶的秦沐。
“睡你的!”
秦沐没好气的来了一句,然后翻身背对着他闭眼睡觉。
另一边儿的刘蒙见他要睡觉了,心知已有决断,便也安心闭上眼睛!
……
翌日
早起的虞杳一番收拾后,退了客栈的房,背着她那不大的旧包袱,牵着马出去逛街市。
别说,她这身自相矛盾的装扮,很是让人费解;
说她有钱吧,一身旧袍又背着一个破包袱,属实和有钱人挂不上钩!
说她没钱吧,又牵着一匹宝马良驹,昂首挺胸,自信优雅,不像没钱的样子!
所以,许多人把她归为家族败落的‘穷公子’。
虞杳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在街市采购了一些干粮和路上需要的东西,然后饱饱吃了一顿,又去东城的牲口市买了四匹健马,在众人异样的眼神下,骑着马出城而去。
西城门外,秦沐兄弟四人或站或蹲,正伸着脖子往城门内张望;
“大哥,公子不会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