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体体面面的老夫人,是您神武侯的正妻,却连打杂的婆子都不如!”
“我……还活个甚子劲头儿,不如早死了的好!”
又来了!
要死要活,哭哭闹闹,是神武侯最怕的,也是他最无法招架的!
但是,有些事他真没法说,也不知道怎么同妻子说,只能坐在床边儿皱着眉头叹气!
“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你……走吧!”
“不是为夫不想说,有些事无法同你说……”
“我深知有些事你们不能随意说于他人,可眼下,我不打听你们的公务,只想知道我孙儿,孙媳,还有小孙孙在何处?难道,此事我老婆子也不能过问?”
“此事不单单是顾北一家之事,其中还牵扯……”
“牵扯哪个我老婆子不管,我只想知道他们一家三口在何处?”
“你简直……”
“我老婆子胡闹!没规矩!让你不顺眼,只要把此事与我说个清楚明白,你就是休妻,我也认了!”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哪个要休妻了?”
神武侯也被妻子气的脑瓜疼,骂又不能骂,说又说不清,他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低着头不言不语。
见他这样,虞老夫人又靠在床头哭了起来,且越哭越伤心,整个人气息不稳,大有随时晕倒的架势!
无奈,神武侯忍着头疼再次好言安慰;
“顾北一家回老家了,只是他身上有伤,怕你见了伤心,这才瞒着你的!”
“好好的,他为何要回老家?还带妻儿一同?”
“他……他这次伤的有些重,官职也没了,待在京城怕他多心,不利于伤情恢复,为夫便让他回老家修养!”
听着神武后的这番解释,虞老夫人擦着眼泪,琢磨起真假来。
知道老妻不好糊弄,神武侯又接着说;
“此等事我原是不想同你说的,只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不说也不成了!”
认真琢磨的虞老夫人,见神武侯神色极为严肃,心头又是一颤,就忍不住追问;
“何事?”
“咱们家,如今一侯四将,旁人看着只觉得荣耀无比,可又有谁知晓热火烹油的煎熬?”
“所以,你趁此便让阿北带着妻儿离京,是为了堵住别人的嘴?”
一点即通的虞老夫人,瞬间就明白神武侯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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