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像镇门石狮子脚踩的花球,长相像挂门上辟邪的貔貅。
这模样扔湖里都没人愿意为他喊救命,景老太太怎么就自信地觉得有无数女人趋之若鹜了?
捕贼官都觉得景老太太的话令人作呕,拧眉看向一边,示意手下立刻动手。
县衙的人不像寺中僧人一般畏手畏脚,平日对付的都是恶徒,抓起景博瀚这种现了原形的罪犯更是放开了手脚。
景博瀚的裤子刚被景老太太提起来,衙役便抓住了他的腿,猛地一拽将他从案下拖出。
景博瀚捂着身下,在拉扯中逐渐回神,待看见自己的处境之后,双腿不停地蹬着:“我好难受!好难受!母亲!我……我发病了!”
景老太太闻言,脸色一变,瞬间挤上前:“你们轻点!我儿子有病!”
这话听得宋诗婉差点没憋住,就听外头传来一阵哄笑。
“确实有病,我看这一家子都有病!”
“可不么,臆想自然是病!”
“要我说,关进去个把礼拜,没吃没喝的,这病也就治好了!”
“在官爷面前装病,这不闹呢么!”
衙役也不手软,径直将人拖到捕贼官面前。
景博瀚张牙舞爪:“你放开我!我要吃药!我要吃药!”
他只觉得身下传来阵阵钻心蚀骨的痛,面容扭曲,声音近乎嘶嚎。
这病需要长期用药,从前都是宋诗婉提醒,甚至熬好药叫人送给他,许久未发病,他便大意了,这几日流连青楼忘记服药,如今发病,他才知道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