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碍,只是急火攻心。”
景博瀚脉搏跳动的快完全是因为激动紧张,现下倒是没有什么,但若如此闹腾,发病也不过片刻功夫。
闻言,县衙的人都松了口气,看向景博瀚的眼神立刻带了狠意。
捕贼官一挥手,衙役一拥而上,将人抬着就出了殿门。
“你们这是要将我儿子带去哪啊!”景老太太拉住捕贼官,说什么都不许他走。
“县衙!”捕贼官冷声道,“等明日升堂,听候发落!”
县衙的人撤走,偏殿内恢复冷清,只能听见景老太太的啜泣声。
住持让僧人请走门前围观的百姓,只留景家在偏殿中。
景承衍和鹿娇娇看眼下这情形,也不好意思出去,只等着景老太太缓过神来。
景老太太心思都在景博瀚身上,好半天才晃过神,看向宋诗婉:“是不是你害的!”
宋诗婉道:“我如何害的景博瀚?”
“你……若不是你,他怎会发病!”景老太太不敢说出她与景博瀚密谋的丑事,只能拐弯抹角地骂宋诗婉。
但如此势必伤不了她分毫。
宋诗婉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景博瀚染病是因他顽劣,至于他发病,不过是没有按时服药,他自己的病自己都忘了用药,还能怪旁人?”
“况且此病最忌讳思想不端,他看见佛像都把持不住,谁又能救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