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婉看了眼景老太太,对方眼神回避,显然是不想接这话。
“鹿姑娘既如此关心,我怎好拂你意。”她勾唇,看向小萃,“小萃,去将药方取来,给鹿姑娘。”
小萃点头应是,转身离去。
鹿娇娇听她提及关心二字,立刻看了眼景承衍,见他没有多言,才道:“如此小事,诗婉妹妹若是不愿去,那我自然会代你去。”
她说的是代宋诗婉前去,便是向景承衍表忠心,告诉他自己只是好心帮忙,并没有偏心景博瀚的意思。
宋诗婉未理会,只道:“往日一副药一百两至一百五十两不等,价格依时令浮动,景老爷子一个月吃两副,景博瀚一个月吃三副。”
“你说这一副药多少银子?!”景老太太敏锐地抓住她话中的关键词,不可置信道。
“时下季节,估计已超过了一百五十两。”宋诗婉说出口时连鹿娇娇都傻了眼。
漠北侯早年患怪病,当时用的最昂贵的奇花异草也才不过十几两银子,景老爷子和景博瀚得的究竟是什么摄人的怪病,竟然要用如此贵重的药材。
“不可能!这京都哪有什么药铺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百两银子的药材?你肯定是为了中饱私囊!”
“老夫人,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他二人看病的钱究竟是谁掏的腰包,您心里还不清楚么?”宋诗婉气势逼人,景老太太目光闪了闪。
景承衍偏就听不出二人话中的意思,凝视她:“宋诗婉,你用的什么药材如此昂贵?!”
“金莲草。”宋诗婉懒得同他们废话,“金莲草长成一株要用五十年,此草售价从未低于百两一钱,有市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