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和余启蛰留在永安巷用的午饭,这一顿午饭吃的安逸,余儒海和余谨书他们都没过来,余娇不知余启蛰将老爷子给气昏了,只当是他驳了余谨书那事儿,惹得余儒海置气才未过来用饭。
吃过午饭后,两人便回了万福桥,下了马车,余娇才知道不是直接回家里,余启蛰带她去了万福桥开医馆的铺面。
铺子已经修葺装饰过了,药柜子都打好装进去了,两人进门的功夫,还有人过来打听这医馆几时开门看诊,余启蛰静立在一旁,笑看着余娇,等着她作答。
余娇想着两日后还要回门,再快也得等回门后了,且还要寻药商收些药材,便回道:“五日后。”
打听这人是个仆妇,她瞄了余娇一眼,又低声道:“听说这医馆里坐诊的大夫是个女医,敢问可看妇疾?”
“看的。”余娇回道。
“借一步说话。”仆妇避开余启蛰,压低声音道:“您就是这儿坐诊的女医?小妇人我是万春楼的婆子,不知万春楼您可愿出诊?”
余娇看了妇人一眼,约莫猜出万春楼是青楼,她道:“出诊我不大方便,病患可以登门过来看诊。”
仆妇似有些没想到,看着余娇笑道:“您愿意接诊便好。”
她们楼里的姐儿面上瞧着光鲜,但出门看诊的时候那些大夫却避之不及,只能请一些医术不大好的铃医上门,诊费搭进去不少,可病却一直没瞧好。
纵使有愿意接诊的大夫也都是避人耳目悄悄去楼里,不大愿意让楼里的姐儿上门看诊。
她伺候的姐儿近来身子颇为不舒爽,央着她出门寻个大夫,仆妇前几日就瞧见这里搬进搬出的像是要开医馆,特意跟伙计打听过,听那伙计说坐诊的大夫是个女医,就留心了。
“等您医馆开门,我就带着姐儿过来,您可千万要接诊。”仆妇不大放心又强调了一遍。
余娇应下,“既是行医问诊,有病人登门自是要接诊的。”
仆妇得了这句话心安不少,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