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书珩没有回应万宝禄,脱下外衣铺在茅草上,便躺下歇着。从昨日进来到此刻,他还没合过眼,只因隔壁关押着的人鼾声如雷,从他进来到现在,一日一夜,那人的鼾声便从未停断过,在大牢里还能有这么好的睡眠质量,他实在是佩服。
万宝禄见杭书珩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因为被关进大牢而有所改变,他仍是一副不将他放在眼中的态度。
他难道不是应该祈求他放过他吗?都沦为阶下囚了,为何还能如此淡定,这与他预期的结果不太一样。这种感觉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起到什么作用。
“怎么,杭童生,都住进大牢了,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对方不理会,万宝禄只好自己挑起话题。
“我与你无话可说。”杭书珩枕着手臂,淡淡的回了一句。
“哼!都沦为阶下囚了,还是这个样子,真不知是谁给你的底气。”万宝禄冷笑一声,接着道:“要不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道不同,不相为谋。”杭书珩一口拒绝。
“我认为你应该先听听我的条件。”万宝禄自顾自的继续说:“你只要把秘籍交出来,我就让你出了这大牢,如何?”
等了半晌,不见对方答复,万宝禄的脸不由得沉了下来。
“看来,你似乎很
杭书珩没有回应万宝禄,脱下外衣铺在茅草上,便躺下歇着。从昨日进来到此刻,他还没合过眼,只因隔壁关押着的人鼾声如雷,从他进来到现在,一日一夜,那人的鼾声便从未停断过,在大牢里还能有这么好的睡眠质量,他实在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