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旁人怎么想的,杭书珩倒是无所谓,他比较关心的是王进买了多少。
“二十两。”
“才二十两?买这么少?”
王进沉默半晌不语,他不想说话了,太扎心了,他并不是那么富有的好吗?
买二十两已经是差不多要押上他们家的全部家当的了。
况且,二十两买中了的话,他就能赢回来一百两,不少了,在村里买地盖房,也能盖个像样的院子,还有些余钱在手,足够衣食无忧多年了。
杭书珩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问道:“是不是手头不宽裕?”
说完,他直接将一张百两银票拍到王进的面前,慷慨道:“二十两,瞧不起谁呢?这一百两,就当是我借给你的本钱,你去全押了。”
王进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百两银票,嘴角不住的抽搐,有些犹豫,这一百两,他若是拿走了,压力可就大了。
“富贵险中求么不是?”杭书珩故意激他,“怎么?不敢?还是信不过我?怕输了还不起?”
王进被他拿话一激,顿时也来了气性,手掌重重地拍在那张银票上面,“有何不敢的,劳烦借一下纸笔,我写张借条。”
借条写好后,王进吹了吹墨,心情有些复杂,他生平只写过两次借条,债主竟都是同一个人。
遥想当初,他们也算是因为一张借条,才会有后面更多的交集,成就了如今这样还算是朋友的情谊。
否则,一个捕快,和一个被抓入狱的犯人,能有什么交集。
王进当日回到县城后,便拿着那一百两银票直接去了赌坊,毫不犹豫地押好了注便离开了。
而杭书珩在王进离开后,便独自托腮深思了许久,他在想,要不要也去押几把玩玩?
一转眸,目光锁定在宋甯身上。
另一边坐着摇椅看书的宋甯似有感应一般,转过头来看他,疑惑道:“怎么了?”
他咧嘴一笑,耸耸肩,“没什么。”
她肯定是不
设想到这种突发情况,大多数人还是选择偏向了作为寒门学子的杭书珩,认为两者之间,若真的有人会出现以上假设的情况,杭书珩的可能性会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