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书珩下午就已经打过腹稿,此时再重新审题后,便下笔如神助般,行云流水地就在草稿纸上写好了一篇文章,前后甚至都用不上一个时辰。
不就是写文章吗?这他在行,前世他高考时,可是写出了将近满分的作文来的。
这不过是换个环境再参加一次类似于高考的事情罢了,他在草稿纸上用大白话写了一篇通篇大论,等答卷的时候,再转换为文言文即可。
他停笔,拿起草稿纸,仔仔细细的将文章阅读一遍后,确定没什么问题,便放到一旁晾墨去了。
随后,他将笔洗净,不打算再写了,这大晚上的,光线不好,不宜长时间用眼。
一直关注着他的监考官一脸懵逼,这就完了?这才一个时辰不到,就不写了?就这么敷衍?
杭书珩不知道监考官心里的弯弯绕绕,他将毛笔洗净,将墨已经干了的草稿纸同考卷一起压在镇纸下,熄了灯便又躺下了。
这回甭是主考官或监考官了,就是周边与杭书珩相邻的考舍中的学子们见此情形,也都懵逼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他的卷子都答完了吗?这就歇下了?
要知道,多少人为了能够完美地答卷,甚至连茅房都能忍着不上,就是为了不浪费一分一秒。
这个人倒好,从下午开始就在睡觉,睡醒了又在那里美食诱惑众人,这会儿才过去多久,他竟然又熄灯睡觉了。
他到底是太自信,还是破罐子破摔啊?
李成安在最靠后的考舍中,稍微探头,便能够看得见前面的考舍的一些情况,例如此刻,他探了探头,便看见杭书珩的考舍竟然已经熄灯了。
他整个人都快要被雷得外焦里嫩了,这个杭兄,还真是我行我素得很啊!
他的五十两啊!泪流满面……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押了注,他就只能信杭兄信到底了,除此之外,他还能怎么着。
第二天,杭书珩在清早的铃声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