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捧着那本手札,有些不敢置信。
“什么?谢玉溪?是那个小三元谢玉溪?”
“没错,就是他。”杭书珩点头,“这是我从他那里抄回来的,他的见解很独到,你们也都看看吧!”
在他找谢玉溪借抄笔记的时候,便已经征得了对方的同意,此刻他才能拿出这份笔记。
在确认确实是小三元谢玉溪的手札后,几人激动得不行,捧着手札如获至宝。
“托书珩的福,我们才能看得到小三元谢玉溪独到的见解。”刘夫子要比他们几个淡定许多,嘱咐他们,“这本手札无比珍贵,你们每人都要抄一份回去,没事时多看,多想,互相讨论讨论。”
“我来吧!我先赶着抄一份出来,回头再借给你们抄就是了。”李成安率先接过手札,对杭书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明年我若是能吊上院试的车尾,那一定有杭兄一半的功劳。”
他这一番话,惹得几人都笑了,但笑归笑,他们还是很认同的。
刘夫子道:“说的不错,你们几个,不管是府试、县试或是院试,若是谁真能考上了,书珩有很大的功劳。”
杭书珩摆摆手说道:“甭管什么功劳不功劳的,重要的是,先吊上车尾再说。”
“那是那是。”
因为急着要拿手札回去抄写,几人也没在杭家待太久,便带着两本手札,匆匆赶回小学堂去了。
只用了一个下午,两本手札便被各自抄了一份下来,到了下午下学的时候,几人来还手札,又借机蹭了顿饭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五月初五,端午节,是民间传统节日,县城里的各个书院都会放一天假,县学亦是。
上塘村的小学堂,也同样放了假。
在放假的前一天,小学堂组织了一场端午节的活动,带领着所有的孩子们一块在小学堂包起了粽子来。
这样的活动,很得孩子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