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来回打滚的马夫、如被人下了咒不停磕头的农户,惨叫声夹杂哭嚎声,统统随着马车驶动而逐渐消散。
“那几人在对我们动手时队伍整齐,配合有素,绝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况且,做什么活计能随时掏出匕首。”
慕容峥端坐于正座,开口同姜暄和解释。
“臣妾知道了。”
姜暄和小声回道。
既然他们作恶多端,受到惩罚乃是天经地义。只是方才那幕过于血腥,她仍有些心有余悸。
“朕教过你的。”
慕容峥语气淡然,确是叫人捉摸不透。
姜暄和一怔,慌慌张张抬起双眸。
四目相对间,她顿时明白了慕容峥的意思。
那只麋鹿,便是慕容峥教给她的道理。
“臣妾,知道了。”
姜暄和咽了把口水,强压下内心震悚。
但为何慕容峥要教她这些。
姜暄和不解。
姜相需要的只是一个忠诚而永远臣服于他的傀儡,所以他拿母亲作为威胁,引她入局,来为自己之后的棋局开辟光明之道。
于慕容峥,她也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是紫禁城中成色最好制作得最为漂亮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