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鸽在半空中绕行两圈,穿过窗户缝隙,飞进屋内。
昏暗中,一只手轻轻取下信鸽腿上的信纸,并展开来。
衬着烛光,纸上字迹若隐若现。
“姜暄和不可留。”
只寥寥六个字,下笔苍劲有力。
片刻,烛火摇曳,眨眼间信纸烧成灰烬。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
一连几日过去,案情仍旧没有进展。
正当姜暄和一筹莫展、急得焦头烂额之际,侍卫来报,召她入养心殿侍寝。
“臭慕容峥!几日不行床事会死是吧?再不济找别人也行啊,后宫又不是没人了。这个时候召我,不就是为了看我笑话嘛!”
还有两日便到期限,命都快丢了,她现在哪有心情侍寝。
姜暄和越想越气,一路上嘴都未停下,直将慕容峥骂得狗血淋头。
“娘娘。”
郑槐站在养心殿门外。
“皇上已经等您多时了。”他笑盈盈的道。
“我知道了。”姜暄和叹了口气,一副沮丧模样。
若赶往常,她还会与郑槐寒暄几句,今日却是毫无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