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仇未报,她没有心思交什么朋友。
何况比起结交拓拔扈,现下稳住慕容峥于她而言更为重要。
姜暄和言语委婉,但拓拔扈一定听得明白。
“你可不是寻常妇人。”
拓拔扈依旧看着姜暄和,脸上笑意非但未散,反而愈加灿烂。
姜暄和蹙眉,不知拓拔扈所言何意。
正要询问,他便站起身来。
“发簪你若不想戴,将灵貅石取下来串成链子戴到手上也可以。我皇姐脖子上也有一块,那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不会害你。”
扔下这句,拓拔扈无视姜暄和眼里的困惑,慢悠悠走出了房间。
“三皇子这人好生奇怪。”
见他离开,春月回到姜暄和身旁。
“我也觉得。”
姜暄和也是云里雾里。
拓拔扈脾性乖张,时而像敌,时而像友,真真是比拓拔扈还要捉摸不透。
那该不该信一回他呢。
姜暄和陷入沉思。
体内有蛊毒一事令她不得不时刻受制于秦良玉母女,对她之后动作也是极大的阻碍。
她亦受够了每七日都要向姜元敏伸手要解药的日子。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