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溪薛说这话的时候,疯狂朝着拓跋扈使眼色,拓跋扈只当是没有看见,况且自己这会不去,倒是姜新楣不愿的。
就这样,姜新楣带着两人上了马车。
冯溪薛坐在旁边,兴许是因为心虚的缘故,所以对姜新楣的态度热忱了许多。
“二哥,咱们今日去干嘛?”
姜新楣一直沁着笑,“今日咱们要去拜见的是我重要的恩师,我这些年能在此处做出一番成绩来,多亏了他的照拂,如今,我若是要走,也该告诉他。”
冯溪薛有些不懂,“若是恩师,为何要临走前一天才说?”
“虽说是恩施,只是这商场如战场,可能这会儿就轮不到我来给那些东家安排了。”
姜新楣依然是在笑,冯溪薛不太能听懂这话。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城中最大的青,楼前——花满楼。
见冯溪薛有些不高兴,姜新楣及时察觉并解释道。
“这位老板是花满楼的东家,他的产业要比我多的多,只是他常常在花满楼这边落脚,今日咱们约好的地方也是在此处。”
“那你是不是经常来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