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阿紫,从小生活在父母身边,不论说什么干什么都有种无所畏惧的豪气。
自幼便学会的察言观色,让她心里总有一种可怕的预感,爹爹和娘亲是不是这次离开,便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她不敢问。
总觉得这美好的生活,像是偷来的一般,若不是爹爹娘亲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对她很是坦然的平常,便总是心中时时挂念,如今也不需要再想了。
在医堂待了一段时间,她便想不如去走一遍爹爹娘亲走过的路吧!那开遍大江南北的芙蓉阁和四顾门义诊点,也值得去看看,终点便是西湖边的灵隐寺吧!
她曾经见过爹爹娘亲第一面的地方。
然后,这路上,她就捡了一个人。
很少有人将一席青衫穿的如此隽永风流,如同一支青竹。
最巧的是,这人的武器竟然是一支玉箫,也雕刻成青竹的模样。
那是在天山脚下,那人看起来生的聪明,但是看过来的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茫然震惊。
就好像,有种见到金乌西起,洪水倒流这般荒诞事情发生的错觉。
用她娘亲的话来说,就是震惊麻了!
“公子,此处你莫要朝前走了,前方山势险峻,不适合攀登!”
阿朱好心提醒道。
前方天山,阿紫平时往返,都是坐着灵鹫宫喂养训好的灵雕,不然爬起山,实在费劲。
“敢问姑娘,这是何处?”
阿朱有些讶异的看他,“这里是天山,旁边是四顾门,我看你的模样,似乎是个江湖人,你不知道吗?”
奇怪,四顾门的名声也并非这样小呀?
就连普通百姓都知晓的,这个人竟是不知吗?
“如今,是何年月?或者说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人是谁?”
“元佑十五年呀!”这人不会是个傻的吧,这也需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