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李相夷更像是一把出鞘的长剑,而李怀瑾则是一位雅正的公子。

夫妻两个刚进去义庄,远远的就看见,自家儿子的灵堂前,摆着水果香烛,还站着一个穿着粉色抹胸衣服的女子。

她刚咬破了手指,挤出一滴殷红的血迹。

口中不知道低低说着什么。

沾了血迹的手指就要往棺材里伸。

“尔等何敢?”李相夷差点气死。

这嘀嘀咕咕,嘟嘟囔囔,是给他儿子念咒吗?

手里一甩,少师剑就已经脱鞘而出。

拉着一道锐利的剑光。

几乎反射出亮亮的光。

桃僵身形猛地一滞,吓得一下子后退几步。

少师剑一下子插在墙上。

“怀瑾?不,你不是怀瑾,你们是谁?”桃僵看着李相夷那熟悉的面容,心中刚要一喜,但是那厌恶的目光,拉着苏念一的手,以及和李怀瑾不同的穿衣风格,理智又回来了。

往棺材里看了一眼,李怀瑾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隐隐的泛着一层青光。

“这话应该我们来问你吧,你是谁?想对我儿子做什么?”李相夷厌恶又探究的说道。

要知道,就如同名字是世界上最短的咒语一样,以血下咒,也很可怕。

拉着苏念一,夫妻两个甚至都着急到忘了用轻功,自己生跑了好几步。

直到看着棺材里的人,被烧得头发都有些些微的打卷,身上有着被掉下来的房梁砸到的血痕。

用扬州慢走了一圈。

“相夷,这真的是我们家怀瑾,他脖子侧边有一颗痣,我记得!”苏念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触摸李怀瑾已经没有生气的脸。

失去了弹性,已经完全的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