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用力将余岁晚压向自己,手背……挽起袖扣的胳膊、颈脖和额头的青筋暴起,眸子黑得像看不见底的深渊,那是即将陷入疯狂的征兆。
就在余岁晚大脑因为缺氧一阵阵发晕即将窒息时,林谨舟终于喘息着松开她的唇。
她紧紧攀着林谨舟宽厚结实的肩膀,被他圈在怀中,像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
大脑犯晕的余岁晚耳边是林谨舟粗重的呼吸,她带着水雾的眼睫轻颤,只觉眼前的林谨舟……和她认识的那个西装革履的谦谦君子完全不同。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像要把她吞下去一样,且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充满衣冠禽兽的味道。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和林谨舟说喜欢他,今晚……她得死在床上。
呼吸略有平复后,余岁晚才说:“我会好好考虑的!在林老先生生日宴一定给你答复。”
林谨舟极具侵略性的眼眸看了余岁晚片刻,捧住她的后脑再次吻上,她仰着头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双手环住男人颈脖,迎合他。
身体突然腾空,吻并未中断……
余岁晚被林谨舟抱起,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用力将她细腰按向自己。
察觉到男人细微的变化,余岁晚不安地攀着男人肩膀直酸软的腿不敢往男人腿上坐,躲开男人炙热的唇。
她脸红了个透彻,心跳不可自控,躲避林谨舟看向她视线,清了清嗓开口:“我……我还有工作。”
林谨舟并未回答,喉结轻微翻滚,抬手将她乱了的长发拢在红到能滴血的耳后,吻上她的耳朵,企图用行动来击破余岁晚的抗拒。
没人知道林谨舟其实很不安。
他心中有种莫名的笃定,觉得余岁晚最后还是会选择和他离婚。
如果是这样……他现在不想放过每一刻可以满足自己对余岁晚亵渎欲的机会。
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和她缠绵至死。
“林谨舟……”余岁晚攥着林谨舟衬衫的手指蜷缩,眼睫全都是水色,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像小奶猫的爪子挠在人心上一样,“我有点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