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为了傅西宴,丝毫不见她顾及林家。
贪婪和痴迷越来越强烈的同时,林谨舟独占欲就疯长的越激烈,变得可怖而扭曲,想让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心里和整个人身体每一丝每一毫全都属于自己,想强迫她只能看着他,吻着他,容纳他,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给了多强烈的情绪,就想要余岁晚回应多么强烈的情绪。
他要余岁晚给他的感情,有极度的排他性,这个他……是指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林谨舟望着余岁晚的眼神丝毫没有掩藏,直勾勾注视着她,那种浓烈的带有攻击性且不洁的欲望,近乎露骨,如此清晰直白。
看得余岁晚只觉脚趾都要蜷缩在一起,呼吸也跟着不顺畅了起来。
此时的林谨舟,和平时衣冠楚楚正经又沉稳寡欲的林谨舟完全割裂开来。
隔着西裤,林谨舟腿上炙热的温度传来,让余岁晚坐立不安。
“求同存异行不行?”余岁晚被林谨舟眼神看得受不住,声音又柔又软,带着几分恳求,“你和苏雅柔吃饭我也没有说什么,你的小青梅我也没有说什么?”
“余岁晚其实你没明白,我是希望你说点什么的,哪怕和我闹都好。”林谨舟眼底的神色缓缓冷了下来。
“我不明白。”余岁晚表情茫然,“你希望我闹?希望我不理智地胡搅蛮缠,哪怕信任你……”
“对。”林谨舟应声,“因为感情是没法理智的,就像我对你的感情。”
林谨舟怀里明明抱着余岁晚,却又想抽烟了。
他捏住余岁晚的面颊,将她狠狠的又深吻了一遍,吻到酥麻的电流一波一波奔腾至她的四肢百骸刺激的余岁晚缺氧无力软在他怀里,紧紧揪住他衬衫的手都颤抖着软了下去,他才把人松开,带着腕表的手拇指擦去她唇角涎液。
“我该走了,再待下去该被人怀疑我们舅甥之间不清白了,对林家声誉不好。”
林谨舟在将余岁晚点燃之后,又及时抽身,将余岁晚扶起,拿起茶几上的马甲穿上,一丝不苟系上纽扣。
余岁晚呆愣坐在沙发上,明白林谨舟这是故意的,咬住唇,想用抱枕砸他。
情绪稍作平静,余岁晚问:“我听晏路青说,你要推迟回去,是因为我吗?”
林谨舟不太想谈这件事,只说:“有你的原因,还有一些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