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白清就是故意想看我热闹,不然,为什么不早说。
这一巴掌和林斯年的冷漠,让我悲愤化为力量,更加激起了我要报复的决心。
总有一天,我要把这种屈辱,加倍还给他们!
也许是周回那一巴掌打的太狠,我的鼻血止不住了,被林斯年强行带到了医院。
他一言不发看着我被医生止血。
从医院出来,我被他送到了周回的别墅,我看着这栋别墅,就像深渊,又不得不闯。
我下车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林斯年忽然开口:“等周回和清清退婚后,我就带你回来。”
他的假装深情很恶心。
我回头看他,轻声地问:“哥,你就笃定我会一直爱你?”
“不爱我那你爱谁?”林斯年语气带着嘲意:“难不成你有病,还会爱上周回。”
周回渣到林斯年完全没有一点儿危机感。
当然,我也没病到会爱上周回那种阴晴不定的人渣。
我所有的隐忍,都是在铺一盘局。
晚上我等到了周回,闻着他身上浓重的香水味,脑海里也不受控想着那张裸照,马上就要吐出来。
但还是乖巧吻在了他唇上,委屈解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误会我了。”
周回醉的不轻,捏起我的下巴,稀奇地问:“被打了,还来讨好,没发烧?”
我呼吸微顿,善解人意地说:“白清姐姐和我说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要打我,只是病了。”
他没回来的时候,阿姨看到我脸上的伤,和我说了周回的病。
说他每次打人,都是病情发作,不受控制,不是他的本意。
周回最开始很讨厌被别人说是脾气不定的疯子,但病治不好,他就破坏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