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又有点儿庆幸。
还好,我不爱周回,也不用和他过一辈子。
如果我和他结婚,说不准三天就会有一个女人找上门要说法。
五天就有一个女人挺着肚子来要名分。
“那你要怎么才会信我?”周回问的声音很轻。
“怎么都不会。”
我说了又怕他不信,还特意补充了句:“周回,你在我心里就是个烂人。”
周回没说话,只是抱着我不放手。
我也没力气再和他吵了,浑浑噩噩又睡了过去。
这几天,我总是这样,有时候自己都分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但每天不变的就是那些医生的脸。
有一个法国医生和周回说清楚了我的病,没得治,让我去享受自己的生活。
但周回那天发了很大的脾气,用法语把那个医生臭骂了一顿。
然后还安慰我:“书意,他说治疗只要你配合,就会好。”
我懒得揭穿他,只是提醒他手机响了好多次。
周回之看了一眼联系人,没有搭理,就去和医生谈话了。
铃声一遍又一遍响起来,我听的烦,就接了起来,按了免提。
“阿回,我住院了,医生说,孩子有早产的可能,爷爷让你回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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