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马屁没拍到马蹄子上,我立即派人张罗筹措起了许嘉泽诗词集一事,不惜人力物力,吩咐一定要把这事办得响亮,漂亮。
另一边,都察院那边几位领头老臣也来颤颤巍巍向我请安了,算是正式的打照面。
这几个老宝贝德高望重辈分也大,我没敢让他们全跪我,只行了半礼就赶紧命人扶住了,彼此都给了脸面。
以茶代酒后,我十分诚恳地道:“我年小经验浅,许多地方生疏不懂,还请诸位包涵。”
老宝贝们一看就是被父皇提点过的,知道我被娇惯得不像个样子,肯这样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就得识趣,要是给脸不要脸的话,多少老骨头我都能给撅折断。
他们都没顺着杆子爬给我脸色看摆长辈谱儿,而是笑容满面说我谦虚了等等。
这次会面算得上宾主尽欢,唯有临散时一位老宝贝的话有些意味深长。
“咱们都察院只认公主府的人,其他府里再怎么亲近,到底不是名义上的一统。往后公主派自己人前来拿折子,自然是畅通无阻,其他府里的人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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