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嵘随手抛了一瓶酒过去。
谢翎夭会武,轻松就接住了。
拿掉瓶塞,微微摇着摇椅,悠哉的喝了起来。
“你们果然都在这。”
言知走进来,看到花嵘和谢翎夭,一点不意外。
神色骄矜的拎着一个三层食盒,走到石桌前,看到桌上的两瓶酒,淡淡一笑。
“我们倒是心有灵犀了。”
“酒有了,现在下酒菜也有了。”
“不过人还差了一位。”
花嵘抓起一把花生,头都不转的向侧方一抛,精准的扔向谢翎夭,缓缓道。
“那位就是个研究狂魔,自从来了这里,都快一年了,你见过他离开药园?”
“也是,他可比我都要纯粹。”言知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白玉小酒杯。
拿起那瓶明显是留给他的酒,揭开瓶塞,倒满酒杯。
端着酒杯优雅的饮着。
花嵘见他这般讲究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自从生活条件提升,日渐恢复未流放前,这言知过的就越发精致讲究了。
谢翎夭稳稳接着那把投射过来的花生,将酒瓶放在旁边的小几上。
慢悠悠的剥着花生道:“是够纯粹的,都抢在我们之前,跟小煞神要了皇贵君之位了。”
花嵘和言知齐刷刷看向谢翎夭。
花嵘:“什么时候的事?”
言知:“这你也知道?”
两人对谢翎夭消息的灵通,再次刷新了认知。
这家伙的老底,藏得够深啊。
认识这么久了,他们愣是没能摸清楚谢翎夭的底在哪。
谢翎夭没有回答,只慢条斯理的说:“我也没落后。”
“在他说的当天说的。”
花嵘:……
言知:……
花嵘和言知对视一眼,发现言知神色不对,眸色一沉。
“你不会也背着我们做了什么吧?”
言知雅致一笑,纯白如玉的脸透着一股无辜。
“也还好,就是也跟笙笙说了要做皇贵君,不过应该晚了岁渊和谢翎夭。”
花嵘:……
原来就我一个是大冤种?
草!
一群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