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宁田田说：“免费的。”

杨凌利已经知道季氏怎么找人免费打工了，他冷哼：“邪门歪道。”

“亏了多少个亿？”季无忧歪着头问。

“你不如问问你自己？”杨凌利反问。

杨凌利读书的时候是一头紫色的头发，扎着个小揪揪。而现在，不近视的他假装有学识，戴着一副金色平光眼镜，头发是黑色的，剪了个狼尾发型。

季无忧皱了皱鼻子：“你那个发型定型喷雾味道不好，建议换一个牌子。”

“滚！”杨凌利冷漠地说。

“你那眼睛，怎么不戴个美瞳？就不怕出门吓到别人了？”每一次见面，两个人就针锋相对地挖苦对方。

“对了！我管理的分公司。今年的目标提前达到了。”季无忧得意地说。

杨凌利让服务员上菜，随后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接手的。公司的业绩跟你有什么关系？”

季无忧摊手：“但我不亏本啊。”

服务员来上菜的时候，杨凌利没好气地说：“是吗？好厉害啊，那你真棒棒啊！所以你到底还想不想合作了。”

季无忧一手抢过了那一碟她最喜欢吃的蒜香排骨之后，认真地说：“我还真不想和你合作。对人不对事，换一个人来我都十分乐意。”

杨凌利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两人最终决定先吃饱再骂。

季无忧的身边有阿平和宁田田，杨凌利身边也有两个人，季无忧和杨凌利同时说：“吃啊！愣着干什么？”

在享乐方面，两人是杰出青年。在工作方面，两人同样半斤八两。

只不过，季无忧有自知之明，很少发表意见，让专业的自己解决。而杨凌利，就有点喜欢指手画脚了。

看到杨凌利第一百次打断他们度假村的下属发表意见之后，季无忧夹了一块肥猪肉塞进了杨凌利的嘴里。

“吃吧，为什么吃不哑了。”

随后季无忧继续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为什么没有？是因为脑子太小，容纳不了这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