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下去,恐怕会出现自己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这才喝了多少,怎么就停下了?”老翁劝酒道。
“不喝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华道洪起身站起,直接下了逐客令。
“这酒水的味道要是不喜欢,我还有其他的,伱尝尝这杯如何?”
老翁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对着华道洪招了一下手。华道洪恍惚间,又坐回了椅子上,手里拿着酒水,已经饮下大半。
“噗!”
如果是以往,这酒水都喝下大半了,华道洪肯定会顺势继续喝下去。但刚才的那股惊悸感犹在,华道洪直接一口将酒水吐了出来。
“出去!”
华道洪将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酒杯立刻四分五裂。华道洪的识海微微一清,浑噩之感,不像刚才那样明显。
老翁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对着华道洪点了点头,带着酒水离开了华道洪的屋子。
华道洪站在床沿边,看着四周,不安与惊悸在心头徘徊。一股强烈要离开这里的想法冒了出来。但很快,这股意愿开始逐渐降低。
一股奇怪的力量压制着华道洪的念头,同时睡意袭来,华道洪不知不觉坐在了床铺上,抵挡着这股睡意,不让自己真的昏睡过去。
陆智春的屋内,此刻地上满是散落的棋子。陆智春神情阴沉,看着眼前的老叟,一股杀意自其心底冒出,但这股杀意很快就莫名的消散。
“棋盘已散,这局就到此结束吧!”陆智春沉声道。
“不急不急,下次再来找你。”
老叟脸上带着冰寒的笑容,看着陆智春,就如在看一块可口的肥肉一般,眼中的那股贪婪,近乎要从眼里溢出,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陆智春一言不发,看着老叟离开,眼神当中满是思索。
这里太不对劲了,不能在这样待下去。陆智春向前踏出一步,突然一股倦意袭来。这股倦意是如此的强烈,即便是陆智春都难以抵挡,整个人不由跌坐在了地面上。
连抵挡困意都如此艰难,离开,直接成了一种奢望。
陈斐茅屋前,陈斐已经将女子请出屋外,而女子手中此刻正拿着一张纸,纸上画着仿佛小儿涂鸦一般的画作。
也看不出上面到底画了什么东西,说是涂鸦,都带点夸奖的意思。
“公子,妾身不过求一副画,你为何这般狠心!”
女子此刻香肩半露,稍微站的高一点,甚至能够看到很多不能看的东西。但陈斐神情不动,没有一点情动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莫名得到的能量,让陈斐的头脑相对清醒,肚子里的食物以及喝下的酒水,随着镇龙象的自动运转,此刻带给陈斐的浑噩,已经消失了不少。
因而当女子出现,说要求一幅画的时候,陈斐本能的就感觉到不对。村民再热情,也没有这样做事方法的啊。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然后说给我画一幅画。陈斐是会画画,但这种情况下,又怎么敢给女子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