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姚雨葭道:“我觉得那个闫总可能不会信你的话。”
连姚雨葭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沈秋生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笑了笑,道:“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尽人事,听天命。”
“你现在说话总让我觉得好像一个老头子似的,都从哪听来的这些话?”姚雨葭满脸的好奇。
她真是越来越觉得沈秋生变化极大,当初在村里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般,做事老练,懂的又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手。
谁能想到在一年前,这还是个懵懂无知,连学都上不好的小年轻。
此时的闫总,心情很是焦躁。
他不知道该不该听沈秋生的,如果这四千万拿去给银行,自己后面稍微筹集点资金,就能满足最低要求。
这样的话,还需要冒险吗?
从理智角度而言,闫总认为是不该冒险的,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只要自己能还掉一半的违约金,银行那边应该就不会太为难人。
反倒是四千万万一亏了,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