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樊丽能不能悟透这个道理,沈秋生没想那么多,他就是这样的人,尽人事,听天命。
如果巩樊丽能成长起来,沈秋生不介意给她一个更大的舞台,反之如果她悟不透,那就没办法了。
就算不“赶尽杀绝”,顶多给她一些不太重要的工作,就算仁至义尽了。
等待的过程中,那名职员偶尔会瞥来一眼。
如巩樊丽猜测的那样,她的确是被人提前打了招呼,遇到一个叫沈秋生或者巩樊丽的人来办业务,直接拒绝。
虽然这样做是违反规章制度的,但无所谓啊。
从来都是做生意的怕工商,哪有工商的人怕你一个生意人?
尤其巩樊丽态度还不是很好,更让这名职员不屑一顾。
不就是个卖钢铁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来这里瞎嚷嚷,就不给你办,气死你!
不久后,程久安匆匆走进来。
“程教授。”沈秋生抬手打了招呼。
“沈先生。”程久安走过来,道:“你们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