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着他,欲言又止,冯爷叹口气,道:“市场的确会涨起来,但什么时候涨?我们之前就等了足足两年,却因为期货市场错失了最好的机会。现在又要再等两年?还是更久?”
“别说两年,就算十年八年又怎么样!”那名核心人员继续嚷嚷着。
“十年八年……”有人嗤笑出声,道:“现在银行的利息每年都有七八个点,真要等十年,光利息就有百分之八十以上,还比股市更稳当,干嘛要死撑着留在这里。”
“我是这样觉得,留下来固然可以保留濮家浜的尊严,但我们都是商人,商人应该以利益为主,而不是意气用事,这不符合我们的初衷。”
“是啊,都不赚钱了,还讲什么尊严。乞丐有尊严吗?”
几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没多大会便吵了起来。
冯小姐坐在那,稳如泰山,没有劝架,也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是濮家浜自己的事情,应该交给他们自己处理,自己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一个确切的答案,然后去和沈秋生汇报。
过了许久,在冯爷的劝说下,几人这才不再争吵,也是因为吵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