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紧紧的盯着,他还是幸运的,遇上了对徒弟毫无保留的好师傅。
一刻钟后,一套针被拔下来,另外一套针又开始了,当银针颤颤巍巍立在老太爷的穴位上,孙思成已经满头大汗。
平安立马掏出帕子,踮脚帮师傅擦汗,汗水辣了大夫的眼,是很坏事的,所以前世做手术的大夫,往往会有身边的助手帮着擦汗。
孙思成翘起嘴角,心情很是愉悦,温声道:“这样的针灸怕是要五日,这几天我们走不了了,我去开个药方,双管齐下,药方三日后再看,换不换得看病人的情况。”
“师傅行针真是赏心悦目,日后我也要学会针灸。”
孙思成笑:“傻孩子,不能说是赏心悦目,得叫行云流水,师傅肯定教你,但你学到师傅这种程度,怕是不容易。”
也是房里唯一的外人是个神志不清的病人,不然师傅这样的笑容灿烂,怕是说不清楚的。
平安咧着小嘴笑,这样的师傅真是蛮好的,他这是撞了大运了。
孙思成写着药方,平安看到药方里有牛黄、郁金、雄黄、麝香等等,这简直就是出名的安宫牛黄丸嘛,不过是几味药稍微不同。
但就是这稍微不同,就比安宫牛黄丸逊色不少,但也有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