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大老爷?鲍二老爷,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心里已经有点数,据说鲍家老不死的已经死了,剩下的就应该是那个畜生了。
鲍旺发挤出一丝笑:“大公子,能不能去旁边说话?”
孙思成把两人带到后堂:“二位请坐,这里无人,有什么直接说吧。”
鲍旺发突然悲从中来,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大公子,一别两年半,我父亲几个月前走了,谁曾想我那长子突然发了病,人一下子就疯了,我只能想到您。
那次是您扎针把他扎好的,我就想着还是带他来找您。”
他一边说一边作势要往下跪,孙思成哪里会让他跪。
“鲍大老爷,不用这样,有话慢慢说,你说清楚一点,人怎么没带过来?”
鲍旺久道:“不瞒您说,我那侄儿没办法带出来,一天到晚,张牙舞爪的,好一点的时候就让人看着,闹的厉害了也只有让人把他手脚捆了,家里不知道给他砸了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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