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兄长是,相公是,现在出门遇到大公子的夫人,也是皮笑肉不笑地待她。

更过分的是,相公将放在她面前的银子全部置了业,落在他自己名下。

是的,那些银都是他自己挣的,从没有用过她的嫁妆银,但这些也应该落她名下才是,两人共育了一儿一女,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但她只能忍着,二十五岁出嫁,如今已经三十出头。

她已经老了许多,相公却年轻的仿佛是二十多岁的人。

她不敢作。

与此同时,孙文也收到了平安的来信,这信从院试那日起他就在等,好不容易等来了,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信。

“哈哈哈,好,哈哈哈,好,好。”

县衙一众官员面面相觑,孙大人这是怎么啦?他是内敛的人,从没有看过他如此的失态。

县尉问:“大人这是有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