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身形很明显的一顿,她没有回头,瘸着腿继续往前走了。
“妈,你干什么?”
南栀双手落回口袋,忍无可忍转头往楼下走。
“我说的是实话啊,她医术就是没你高。”
南母脸上笑嘻嘻的,讨好地跟上前,眼睛研判着她的表情,
“栀栀,妈这次过来除了补牙,还有就是特意来向你道歉的。妈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乱动你的东西,簪子也已经放回保险箱里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电梯门合上。
母亲言辞恳切,南栀有一丝动容,倚着电梯壁,声音也轻了下去:“哪来的钱赎的簪子?”
南母:“……?”
莫非商总没在她面前提过这事?
那,会不会也没说那二十亿股权?
南母眼珠子转了转,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这不是把簪子卖了嘛,资金链一盘活,引进了好几笔新投资,你爸看你离家出走就去把它买回来了,这一卖一买,平白多花了好几百万。”
南栀没再多言,陪着她找同事补了牙送出医院上车。
“晚上搬回来住吧,想吃什么,妈给你做,漾漾也很想你。”南母见她不松口,握住她的手拍了拍,眼眶泛红。
“下午还要上班,”南栀别过头没看她眼睛,轻轻吸一下鼻子,旋即恢复镇定,“晚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