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调动,是教体局长份内之事,老范这个分管副县长手伸的太长了。”
秦东旭敢随口评论范胜军,吕斌可不敢。
他只是笑了笑,说道:“现在书记正好有时间,您直接进去就行。”
秦东旭点点头,推开梅守成办公室的门。
吕斌跟进来,给梅守成和秦东旭沏了两杯茶,然后便出去了,顺手关上了房门。
梅守成起身伸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陪着秦东旭坐到了沙发上,笑道:“我听说你这两天一直在游说其他的常委,收获如何?”
秦东旭摇头苦笑道:“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您这个大书记不明确表态,其他人也不敢乱表态啊。”
梅守成微微叹口气,道:“不是我不想明确表态,而是这件事实在太大了,不能不考虑清楚啊。”
“书记,您听过显功和隐功之说吗?”秦东旭笑道。
梅守成道:“听说过,显功就是工作做在显眼处,上面和群众都看的见。”
“隐功就是为未来打基础,短期内看不到成绩,甚至整个任期都看不到成绩,甚至为继任者做了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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