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自己最大的收获，就是能追随在公子左右吗？

然而这番姿态，落在火魅眼中，俨然被她解读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我就知道，以你的能力，断然不可能有所进展。”

“这事，只有我火魅出手，方能真正为大人分忧解难。”

若是在遇到钟青之前，夜姬绝对忍受不了夜姬这般姿态。

但是现在，她一颗心，全部寄在了钟青身上。

再没了半点争哗夺宠的心思。

有的，只是无尽的愧疚。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她背叛了自己的宗门，背叛了自身的立场，背叛了古尘仙大人的恩情和看重。

都说最了解一个人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

火魅和夜姬，虽非真正意义上的敌人，但双方却是某种意义上的竞争敌手。

夜姬的态度，瞬间便让火魅察觉出了异样。

她认真打量了夜姬一番。

眉宇微微一皱。

“你不对劲！”

“很不对劲！”

“我在你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心虚，看到了愧疚。”

“虽说没能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务，你确实该自责。”

“但以我对你的了解，任务失败之后，你必然会竭尽全力，进行补救。”

“你在心虚什么？”

“难不成？”

说到这儿，火魅眸光一眯，极具侵略性地盯着夜姬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大人的事？！”

听到这儿，夜姬瞳孔一缩。

只觉得全身上下，被火魅给完全看透了一样，根本不存在任何隐私秘密可言。

原本只是猜测的火魅见此，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四周本就极寒的气温，好似凭空降低了数十度。

“夜姬，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背叛大人！”

古尘仙在夜魅心中，那就是如仙似神一般的存在。

虽说她一直看夜姬不顺眼，但双方一直在为大人服务。

夜姬也被她视为对手。

双方的关系很是微妙，互相竞争的同时，却有些时候是惺惺相惜的。

但是现在，对方竟敢背叛大人，这让火魅心中升腾起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之焰。

面对咄咄逼人的火魅，夜姬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

却发现，一切解释，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毕竟，当自己对着钟青心动那一瞬间，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成为了叛徒。

此时的火魅，脸上寒霜更甚三分：“夜姬，你实话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大人的事？”

“若是情有可原，我会考虑向大人求情！”

夜姬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