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通知我DNA比对出那份样本跟我相同时,我哭了一场。
就在那天傍晚,小区群里发了条消息。
说是市里有个大型的文化活动,需要一些中老年女性朋友去做一个旗袍秀,让大家踊跃报名。
群里的大妈们都在起哄,说我婆婆肯定能选上。
婆婆表面上推托着,可等李萌妈一约她,马上就答应了。
第二天,婆婆出门了,我把她的照片给顾凡发了过去。
顾凡回话,“好的,我会拖住她,你可以开始行动了。”
我立马翻出开锁师傅的电话,加了一倍价钱,二十分钟人就到位,打开了婆婆的房门。
之后,我将小冰箱里面那几个写着日期的保鲜袋拿出来,拿起矿泉水浇到插座上。
火花迸出,插座乌黑,家里停电了。
我又找到收废品的人打了电话。
没多久,来人就以二百元的价格收了我的两个废旧冰箱。
做完这些,我把解冻牛肉的血水泼到婆婆房间的地板上,拿上那些冷冻的胎衣,打车到了顾凡的住处,放到冰箱里。
而后,我出去闲逛了大半天,选了两个新冰箱,让商场送货上门。
婆婆又是和肖瀚一起回来的。
他们进门时,我正在擦拭厨房两万多的新家伙。
我冲他们甜甜地笑着,“肖瀚,妈,快看,我的画稿卖钱啦,我给家里换了冰箱!”
婆婆闻言,脸色大变,冲进房门后嗷地一声,“祁愿,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谁让你把我冰箱搬走的!”
我随着肖瀚也冲了进去,婆婆急得跳脚,“羊杂呢,我的羊杂呢!”
她又指着地上几近干凅的血水,“这,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