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是他误会沈卉宁,不是她要来找公主嚼舌根,而是广宁公主把她叫过来的。
不过这不能怪她,她自己本性不好,怪不得别人会误会。
“驸马去礼部上任还顺利吗?”广宁公主问。
怎么可能会好!
整个礼部都知道他是驸马,这辈子一眼到头也就只能在礼部混个闲职,他们对他都恭恭敬敬,却又深藏嘲讽。
他之前可是侍中郎!是雍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
所有人都觉得他以后是能够入阁拜相的。
如今他虽是礼部侍郎,却只能闲坐礼部,一整天都在看各种礼文和封赏祭祀等事,根本触及不到任何实务。
“很顺利。”陆从文听到自己的声音麻木地回答着,“我是公主的驸马,没有人敢欺压。”
广宁公主笑道,“那就好,你要是在礼部做得不顺心,我就去求母妃,让她想办法给你换个职位。”
那他成什么了?以后他在别人眼中就是靠女人才能当官的窝囊废了。
“多谢公主。”陆从文垂下眼眸,克制着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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