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生带着沈卉宁上前见礼,从容不迫,神色淡定,“祖父,祖母,家里是出事了?”

“陆湛生,后宅恩怨小事,你身为男子,又是镇抚司指挥使,公报私仇是小人所为,今日御史台弹劾广宁,是不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陆从文站起来冷冷地质问。

“推波助澜?”陆湛生目光锋利地看向陆从文,声音肃冷嘲讽,“莫非是我逼着公主养面首?还是……那些被霸占的良田是我送到两个面首手里的?”

广宁神色颓丧,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像失去精神气的木偶,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陆国公爷沉声道,“既然不是你,那你可否查清楚,究竟是谁要陷害公主,为公主洗脱冤屈。”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公主有冤屈,可以去跟皇上伸冤,跟我有什么关系?”陆湛生淡淡地说。

陆大爷怒道,“都是一家人,公主被人陷害,那就是陷害陆家,你是陆家的人,难道要袖手旁观。”

沈卉宁听到这话,抬眸冷淡地看了陆大爷一眼。

他什么时候把陆湛生当一家人了?

她看明白了,这一大家子看到公主被弹劾,担心公主被皇上厌弃连累陆家,所以要陆湛生利用镇抚司去为公主翻案。

“我与那两个人,并无关系,只是见他们可怜收留他们在别院,从来没有与他们有过任何……没想到居然有人利用他们来陷害我。”广宁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

“到底是要陷害我,还是陆家,陆湛生,你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