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卉宁想起昨日的事,坐直了起来,神情严肃,“昨日我跟公主出去,遇到好几个流民,我觉得不太寻常。”
她将昨日那些流民的异样和她的猜测跟陆湛生说了,只是没有说镇南王的小儿子会被人拐子带走的事。
陆湛生听完之后皱了皱眉,“这时候不太可能有流民进城,入冬之后,皇上下令给上京城周围的贫苦百姓和乞丐都分发了棉服,还在城外设立粥棚助他们过冬。”
“而且这一年来,并没有听说哪里有灾情造成大批量的流民,突然涌现这么多个人,的确很不寻常。”
“岁岁,你很敏锐。”陆湛生望着她的眼神惊喜又欣赏。
沈卉宁被夸得羞愧。
她都是有先知的优势,不然她未必能猜到。
“我只是担心,过年的时候难免守备会松懈,而镇南王又刚好在上京,要是有人要利用,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沈卉宁小声说。
陆湛生颔首,“镇南王不能带兵进京,他身边的侍卫都是宫里的禁卫军,若是出了差错,的确会让皇上很难做。”
“今日流民的事,我会让人去查的。”陆湛生说。
“我让石青去盯着,不过我担心还有疏漏的。”沈卉宁说。
陆湛生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不会牵连到我的。”
沈卉宁对他抿唇一笑,“我让人去传膳。”
难得不用上朝,陆湛生拉着她又耳鬓厮磨一阵,沈卉宁察觉到他的燥热,连忙提醒他。
“夫君,我小日子来了。”沈卉宁被他吻得声音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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