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抱住他的腰,“皇上正值壮年,无病无痛,此时站队没有意义。”
“他们要是能这么想,就不会做那么多蠢事。”陆湛生说。
“不管他们。”沈卉宁道。
如今看着陆家几人的行事,她更加确定上一世若是没有祖父为陆从文周全铺路,他根本不可能做到后面的位极人臣。
祖父大半辈子的人脉都被陆从文拿走了。
陆湛生替她掖了掖被子,“好,睡吧。”
另一边,致远堂。
宫宴结束,广宁被姚贵妃留下,回到陆家已经入夜。
她委屈地靠在陆从文的怀里,诉说又被姚贵妃责骂了。
“母妃对我太苛刻了,她居然要我凡事多学一学沈卉宁。”广宁气得眼眶发红。
这样的话已经不止听了一次。
母妃太高看沈卉宁了。
“我是公主,沈卉宁算什么东西,如何能跟我相比。”
陆从文忍着厌恶搂紧广宁,声音清润温和,“是,你身份尊贵,就算任性娇纵些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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