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广宁信誓旦旦说要进宫给她求个心安,没想到一连几天过去了,居然还一直没见到她回来。
这就有点不太寻常。
“知道广宁发生何事了吗?”沈卉宁问。
芙蕖摇了摇头,“镇抚司这次隐瞒得很紧。”
沈卉宁颔首,“那就不要去打听了,免得招惹麻烦。”
就是没想到,居然有人指认她,说她最有可能报复广宁公主。
“广宁公主五天前是否与你有争辩?”来找沈卉宁问话的是二皇子。
他要调查广宁失踪之前见过的所有人,沈卉宁就是其中。
“认真说起来,那也不算争辩。”纯粹就是广宁公主自己一个人的耀武扬威。
二皇子:“乐安县主,能否详细地说一说,自那日之后,你都做了什么?”
虽然二皇子觉得要害广宁的人不会是沈卉宁,但他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得机会。
沈卉宁:“那日广宁公主跟我说要进宫求证,永宁公主是否真的要招陆湛生为驸马,让我等着她的消息,后来就是永宁公主来找我,这些天我除了在国公府,便是去巡视铺子,或是回娘家。”
“你不恨广宁吗?”二皇子问。
沈卉宁错愕,“我为何要恨公主?”
二皇子看她一眼,“她的驸马是陆从文。”
“那又如何?”沈卉宁笑着问,“当初是我主动要退婚,陆从文娶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
“我会去查证陆大少奶奶说的话。”二皇子说,“陆二太太与广宁关系如何?”
沈卉宁说,“公主与陆家所有人关系都是君臣关系。”
二皇子轻轻颔首,“你知道广宁跟谁的仇恨最重吗?”
“……”沈卉宁惊讶抬头,“殿下,是不是公主殿下出事了?”
“如果广宁出事,按照陆家人的供词,你是最有可能谋害广宁的。”二皇子淡淡地说。
沈卉宁呵一声冷笑,“我无惧任何调查。”
“如果不是你,自是不会冤枉你。”二皇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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