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太太皱眉打量着沈卉宁,见她神采飞扬,一点都没有被二皇子逼问后的不安,陆二太太心头一沉。
“沈卉宁,是不是你害了我?”陆二太太厉声问。
“二婶,我害你何事啊?”沈卉宁惊讶.
陆二太太冷哼,“不是你,那你来这里看我笑话。”
沈卉宁道,“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二婶怎么在二皇子面前胡说八道,我跟广宁公主何时有过争辩,为了算计我,二婶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沈卉宁的声音清正悦耳,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陆二太太觉得刺耳。
陆二太太丝毫不觉得心虚,“你跟广宁本来就关系不好,还容不得我说实话了。”
“可以呀,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反正二皇子终究会去查的,到时候二皇子和镇抚司会查出什么,二婶千万要受得住。”沈卉宁说。
她能容忍陆二太太这么久,并不是心胸宽广,而是陆二太太可以替她把陆家更快拖垮,就像她在外面放印子钱。
这是违反律法的。
真是千不该万不该,陆二太太不该在二皇子面前中伤她。
陆二太太盯着沈卉宁,“果然是你!你以为揭穿我放印子钱,你就能在陆家独大?你休想。”
“原来二婶还在外面放印子钱啊。”沈卉宁哦了一声。
沈卉宁脸上的笑容收敛,目光清冷地看着陆二太太,“二婶,下次希望你说话做事之前,能够先用脑子想一想。”
“我并非怕你,不过是不想与你计较。”
陆二太太脸色变了变,阴沉着脸说不出话。
沈卉宁告辞离开,在门外与陆二爷相遇,见礼之后,她就回了淡泊院。
陆二爷听说陆二太太在外面放印子钱被发现,他当下脸色发白。
“完了,父亲会打死我的。”陆二爷害怕起来。
陆二太太没好气地推他,“怕什么,印子钱的事,大嫂也是知道的,我还孝敬过她银子,就算出事,也要把大房拖下水。”陆二太太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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