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辫子漂浮在半空,仗着大家根本看不见他就越发嚣张。
甚至来到了殷念身边瞪大了眼睛看。
结果看着看着就冒火了。
“往左!哎呀再往左!打他腹部,他腹部是弱点啊!”
“殷念你眼珠子往哪儿黏呢?豁!脑浆都给你打出来了,小心点啊衣服都脏了。”
“唉!你个臭小子往哪儿挨呢?真他妈欠削,殷念快给我捏爆他的脑袋!”
阮琴看着小辫子一边对殷念万分嫌弃。
一边又只跟着殷念絮絮叨叨,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
“倾妘,你怎么看?”阮琴笑着看向了阮倾妘。
可转过头的时候。
却发现阮倾妘怔怔的看着殷念。
阮琴愣住了。
她从未在阮倾妘身上看见过这样的神情。
似乎是有几分欣慰,还有几分向往。
“院长,你听见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了吗?”
阮琴下意识的说:“什么话?”
阮倾妘转过身,“她说,一个都不能少,她要他们都活着。”
“我已经有许多年都不敢说这句话了。”
阮琴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淡了下去。
就连旁边的副院长清风也跟着沉了脸。
“院长,副院长,你们还记得我们上次学院大赛死了多少人吗?”
怎么会不记得?
阮琴闭上了眼睛。
那些鲜活又年轻的孩子。
每次都是她亲自送她们上赛场。
“我这个首席当的可真是。”阮倾妘那张仿佛凝了冰雪的脸不带丝毫温度,“母亲,殷念如果成为我们学院的首席,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阮琴看着殷念。
或许吧。
这个孩子……
她的目光在殷念身后的尾巴上一扫而过。
压下心底的不安。
倒是一直没说话的清风突然开口说:“那也得她先活下来。”
“活着,到我们无上神域才行。”
“看她的仇家比其他预备生的所有仇家加起来都要多了,还有两个半步大神境,可真厉害。”
阮倾妘眯起眼睛,看着殷念。
“那让她快一些到大神境不就可以了?”
阮琴面色一变。
“倾妘,你在想什么?”她眯起眼睛,十分严厉的呵斥道:“我告诉你,你现在脑子里那些,想都别想!”